不知道是专有名词还是随意起名,有一个叫做“松鼠病”的说法:

指要过冬的松鼠,喜欢在窝里囤积大量的坚果,坚信某天会用上它,但实际上最后却很少吃。反映在人身上,就是喜欢疯狂囤货的人。他们的购买欲超过常人,所购物品的数量早已超出正常使用的量,甚至到可以直接开店的地步。
松鼠病患者最常见的逻辑是:“总有一天我会用到这些东西”、“这些东西一定有它的价值”。

  事实上,这是特殊情况心理疾病,已经到了强迫性囤积症(Compulsive hoarding)的程度,我倒是不会说这种深度的事情。

  之前疫情爆发初始,听闻许多欧洲国家居民,一时间购置了大量的物品,尤其是食物类,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短缺,但最后又大量的丢弃了这些变为了过期食品的物品。

  最近看了一部韩国丧尸题材电影《活着》,就将丧失病毒爆发,被感染者还保留着正常的各项机能,但极富攻击性和食人性,政府呼吁未被感染者居家隔离,等待救援。男主家里就没有多少食物,即便一开始有水有电没信号,也免不了孤独挨饿。

  电影就不细说了,但是这么个情形倒是可以想象。在当前,所谓自由主义者不得不为了活下去而考虑居家隔离的时候,相对于物质困境自然都不是关注点,而是所谓的身体束缚导致精神束缚,约束自然天性,无法忍受被迫限制行动自由。

松鼠只是多储备了些食物而已

  不过对于我来讲,即便现在是住的公司宿舍,但我的寝室永远都是有吃有喝,即便现在出门几步就有超市,楼下就有自动贩卖机。就莫名有这种习惯,寝室常备干粮、水,永不间断,就有时突然想吃东西,就随时拿来。但是现在正常工作中,每天作息十分被迫规律,也不常常有需求。所以经常有面包过期、饼干变软之类的事情,然后还真是只能丢掉。

  我还好,只是囤事物,直接可食用也好,粮油米醋也好,饮料酒水,都不算过量,到底还是没有其他囤物兴趣,毕竟吃这种需求,人活着总是需要的。只是可惜,现代社会,这样的囤物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
  说起来不算是近年的行为,早在上幼儿园的时候,每天下午放学,老师都会发一个数字饼干,两三岁的小孩第一处理方式自然就是直接吃了,而我居然是攒在手里拿回家去。很多村里小孩都有喜欢吃零食,尤其是光吃零食不吃法,不吃饭就为了能吃零食,然后一吃就没有节制。我小时候也喜欢吃,但家里条件也不好,也不总是有的吃,这都在我记事之前了,我从来都不这样总惦记零食。别人家长可能会把零食藏起来,吃了饭才能吃之类的,而我是全全负责管理零食,还整齐排序,这个今天,这个明天,或者光是看,只是留着。

  如果两三岁就这样了,现在还保留着囤事物习惯,倒也正常。说起来虽然小时候家里穷,倒也没有挨饿受冻的记忆,这样看来,寝室常备事物,还真只是为了不时之需。

  倒也不必担心突然会发生长时间的断水断粮,不现实,只不过囤点食物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。

  那这么看起来,收藏些不花钱的小玩意也能是爱好,忍不住多买些不穿的衣服鞋袜也不能说一定用不到。这样的话,多囤几个别人家的老婆似乎也合情合理,处理得当也不会影响各自家庭的生活。不是担心没老婆用,多囤几个别人家的老婆对某些人来说也花不了多少,各取所需嘛。

  还好,我能力有限,只是习惯寝室放点吃的,也没有女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