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如果星期天下午睡了觉,晚上一定很难睡得着,那么周一上班一整天也就很轻飘。所以不同于平常 12 点才睡觉,我提前到了 11 点半。

  终究发现还是睡不着。

  睡不着普遍是认为脑中想着其他事情,还让大脑属于兴奋状态。我倒是没有想别的什么,就只有一个念头,睡觉。还在心里默念着:睡觉睡觉睡觉睡觉……可惜的时,突然觉得鼻子痒了,抓一下,耳朵还有不舒服,又挠一下。一会儿就该想着,快 12 点了吧,怎么还没睡着。快一点了吧,怎么还没睡着……

  我最后一次看时间,是 01:11 了,所以睡着的时间,肯定是在这之后了。不过我做了个梦,然后似乎是被吓醒了,醒来看时间时,大概 5:04。

  我梦到我在乡下家里两层小平房二楼卧室睡觉,醒来想上厕所,发现床下盘着一条大蟒蛇,我被吓了一大跳。看起来蟒蛇应该是睡着了,我轻手轻脚绕开它,这是脑中还得到一个信息,这条蛇再锋利的刀都割不破皮,被它缠住必死无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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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终于静悄悄地走到了走廊,还没敢喘口大气,发现走廊上有条长摆着躯干略弯弯的通体黑色的大毒蛇,吓得我都屏住了呼吸,好在似乎这条蛇也睡着了。最后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楼下的,因为过那走廊是到楼下的唯一正常途径,我回过头来意识到的,就是我躲到了楼下墙角,汗水直流,脸色发青。

  大概就这个样子,我就醒了。在中国有些书籍中,梦到蛇是有很多象征意义的,可是这与当时的我无关,我醒来看见才 5 点钟,心里是略有点高兴的,因为可以继续睡个回笼觉。可事实就是,我又没睡着。我倒是真真没有想梦中的事情,就只是念叨着怎么还没睡着,怎么又睡不着,一点有意义的思想都没有。直到 7:07 分,我看了下时间,才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了,可是我上班时间就 7:50,我还怎么能睡,万一真睡着了,岂不就是睡过了。

  只睡了 4 个小时,回过头几年还好,但现在的结果就是,上班一开始是真的好困。不过多坐了一会儿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工作内容也不急,到清醒了些,效率还快了些。

  值得一提的是,中午我想好好补个二三十分钟,结果是一样的,没睡着。没睡着的原因,脑中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还没睡着。

  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那些被说起来像猪一样的人,沾上枕头几分钟就睡着了,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能力,当猪又有什么不好?

  梦里面蛇并没有缠住我,也没有咬到我,但失眠之后的夜,焦虑却充满了整个脑海。

  如果再回到梦乡,大蛇盘踞床上也无妨,只渴望我睡得也是十分安详。